真正的冬是属于北方的,记忆中北方的雪就像一位硬汉,狂风呼啸,大雪纷飞,一整夜便厚可没膝,一积就一个多星期,捧在手里不化,踩在脚下硬成冰,尽显着雄奇的风格。和三五好友手牵着手,踩着滑溜溜的冰面小心翼翼挪行,每一步都要付出极大勇气。从冰层下面传来“哗啦啦”一阵闷响,便齐刷刷被吓得尖声惊叫,定格一样地僵住,仿佛冰面上随时会豁开大口把我们吞进去。当蹚水过地雷区似的连挪带滑溜到岸边,虽然面色如土,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兴奋。
这段文字主要描写的是: